一位智利名记眼中的诗人聂鲁达

(转载自网络,摘自智利著名记者路· 阿· 受西利亚的《我十二次采访聂鲁达》)


害羞又健谈

作为聂鲁达生活圈子里的人,有诸多不便之处。任何一位逐渐熟悉了解他的人,都会发现诗人永远是个有点任性的孩子,甚至可能会发觉他很害羞。在公共场合聂鲁达始终保持一副严肃、若有所思的菩萨神态,因为他的确不知所措。而当他和朋友们在一起精神放松时——他的饭桌边历来宾客满座,他变得非常健谈,说话滔滔不绝,幽默诙谐,还爱给客人们讲世界各地的历史典故、趣闻逸事。

奇特的收藏癖

他嗜好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:如海里的贝壳,衣服箱子,钥匙,瓶子,造型奇特的大花瓶,附有迷人插图的旧书。在他的珍贵藏书中有兰波和他妹妹伊莎贝尔的亲笔信——兰波是聂鲁达最崇拜的诗人,有波德莱尔的《恶之花》和雨果的《悲惨世界》等书的首版本。诗人非常喜欢漂亮的版本,他选用毕加索等大画家新颖别致的绘画亲自装帧设计了一些版本。

慷慨而又小心眼

诗人为人慷慨大方,有时十分令人感动,可又小心眼,爱记仇,这两种截然对立的品行在诗人身上表现得非常不一般。这方面我举两个例子。一次他问我在《世纪日报》当记者挣多少钱,我告诉他自己薪水微薄,而且发薪也不准时。他听完没多说什么。但当我回到家时,发现大衣口袋里有足以支付两个月工资的钱。他的秘书后来说,是他按照诗人的吩咐把钱放到我大衣里的,而且保证不对此事发表任何评论。但有一次,聂鲁达却因为我的报道没有全面展示他的观点,威胁让报社开除我。

爱读书,不懂音乐

聂鲁达从不间断读书,文学修养极高。晚上他躺在床上看,白天在书房里接着看。要是碰上一本让他着迷的书,他甚至会中断两三个小时的日常系统写作。

另外,他对造型艺术、电影、人类学、鸟类学、历史都很感兴趣。

但是,他的音乐素养糟透了。他对音乐毫无兴致,唱片少得可怜,从未见他听过什么交响乐或流行歌曲。他是阿卡里奥·科塔波斯,阿曼多·卡瓦哈尔和他夫人、歌唱家布兰卡· 哈乌塞尔的好朋友,但他们没能使诗人对某个作曲家或音乐流派产生任何兴趣。

 

相关链接:卡塔维哈酒庄G7葡萄酒亮相雍福会“诗歌之夜名庄晚宴”

2014年5月24日,华灯初上,上海的夜幕格外昏黄静谧,智利卡塔维哈酒庄受邀亮相在上海高端会所雍福会举办的“智利葡萄酒与诗歌之夜名庄晚宴”。活动由智利葡萄酒协会(Wines of Chile)主办,新任智利驻上海总领事Rodrigo Arcos先生和智利葡萄酒协会亚太总裁Julio先生与多位到场的雍福会VIP会员一同分享智利精品美酒。

伴随着一首首美丽的智利诗歌,贵宾沉静在雍福会“聚德堂”典雅的环境和气氛中,品尝着美酒珍馐,格外令人心醉神往。晚宴以聂鲁达的“诗歌”作为贯穿,创新地挑选了聂鲁达的七首诗,与七款智利精品葡萄酒交相辉映,相辅相成。智利作家巴勃罗·聂鲁达曾获得多项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在内的国际奖项,是南美最有影响力的诗人。主办方更是以聂鲁达最著名的《女王》作为智利G7葡萄酒的“祝酒辞”,尽现尊荣。